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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甜】普通的爱情故事


沉浸在爱情里的人会变得盲目,所以这篇文章里的阿不思很傻。很OOC。为了更好地适应我剧情的发展,我对学校的一些规则、魁地奇的传统都做出了一些细小的调整。

正文:


1.

盖勒特来的那天,阿不思正陪着阿瑞安娜在花园里挖沙子,他们堆了几个城堡和小兔。阿瑞安娜坚持认为兔子应该征服世界,她甚至替兔子们如何扩大版图构思了一个完整的方案。她还觉得麻瓜兔子就应该靠双手去征服,而阿不思则认为只有魔法才能让一群正常人类突然相信也许被兔子统治才是神谕真相。

就在阿不思和阿瑞安娜就兔子军团如何侵入美洲开始大吵特吵时,盖勒特敲响了花园门口的那扇木门。

阿不思现在还记得盖勒特当时穿了什么,一件黑色的、带有双排扣和领结的花哨大衣。那会儿盖勒特还没成年,但身高已经突破了常人平均水平,阿不思微微扬起头看他时甚至还觉得有点嫉妒。

“你好,我是盖勒特·格林德沃。是巴希达·巴沙特的侄孙,”他说,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上攥着一个包裹,“昨天刚刚搬到这里,今天过来拜访一下……”

他看着阿不思和他身边的沙子城堡,以及一旁面目狰狞、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实在过于惊悚的兔子,仔细思索了一下才开口:“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阿不思看着他灰色的眼睛,仿佛突然意识到眼前的人到底有多英俊,而几秒钟后他自己的脸就像锅釜烤火*一样,迅速地烧红了。

盖勒特被他这么一盯着也感觉尴尬万分,他低下头随便揉了揉头发,谁也没注意到一旁还在捏兔子的阿瑞安娜。

【注:这个形容曾被用于比喻阿不思与格林德沃的关系。“像火上的锅釜一样很快热络起来”。】

 

2.

阿不思第二次邀请盖勒特来家里,是在阿不福思和阿瑞安娜一起去了对角巷之后。

盖勒特拎着一大包礼物穿过门廊又走进阿不思的卧室,卧室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巫师海报,魁地奇赛事,还有一些关于兔子和军队的插画。

盖勒特绞尽脑汁地思索着自己到底应该说点什么,阿不思看起来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可鉴于他是他这十几年来见过最可爱的英国人,他必须得先开个话茬,哪怕是以鼻涕味比比多味豆为开场白。

“你吃过鼻涕吗?”他说,脑内一片空白,甚至在说出这几个字时感到一阵头晕。真好,格林德沃,德国巫师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什么?”阿不思扭过头,眼神中充满着疑惑不解,“我什么情况下会吃到鼻涕?”

“比比多味豆,我是说比比多味豆。”盖勒特说。事实是他只知道比比多味豆在英国非常流行,他不爱吃甜的,也不怎么懂英国。

“当然啦,那个味道——我保证你吃完就永远忘不了。”阿不思冲他眨眨眼睛,还做了个鬼脸,“虽然我恨比比多味豆,但也许下次我们可以一起去尝尝。”

“啊…行,”盖勒特清清嗓子,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很尴尬,可他根本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而阿不思在旁边好奇地盯着他让他更紧张了。

“也许你在研究……”他装模作样地摸上阿不思挂在墙上的兔子军队,似曾相识的狰狞兔子正举着小旗踩在一个城堡上。“呃,兔子魔王兵?”

阿不思笑了。他的脸在那头漂亮的红色卷发下面皱成一团。

“不是,那只是,哎呀,”看着那个兔子城堡,阿不思突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盖尔——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能给我送东西来真是太好了,也许下次我能请你吃点什么来报答你?”

他微笑着看着盖勒特,而盖勒特却又哑口无言了。除了魔法史答辩之外,他很少有这种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境地。

虽然没什么话题,但两个少年越坐越近,直到他们头发都互相擦着对方的脖子,也没人再开过口。

 

3.

和阿不思的友谊在盖勒特回德姆斯特朗后就中断了,除了偶尔的书信往来外,他们谁也没有再提出见面的要求,甚至连放假都是这样,因为一些原因,他们都没有回到戈德里克山谷过。

阿不思第一次遇见盖勒特时才十五岁,而两年过去,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伙伴的相貌,只隐约觉得他非常英俊——但盖勒特面对他时的神态还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说真的,如果有人有着那么一张非凡的脸,那他的确有充分理由变得高傲。

 

在返校的火车上阿不思想到了这个问题。在努力回忆盖勒特的同时,他还在思考一会儿是买巧克力蛙还是甘草魔杖。巧克力蛙很好吃但是吃多了会腻,甘草魔杖他又总是不小心吃太多,也许最好的选择是什么也不吃,留着胃口到学校吃南瓜馅饼……

车厢的门突然被拉开了,一个穿着黑皮衣的人走了进来,还叫出了他的名字。

“阿不思?”

阿不思扭过头去,他看着眼前高大的金发青年,他正冲着他得意洋洋地笑着。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他记忆里的盖勒特和眼前的盖勒特重合,这个人再次活了起来。

 

4.

盖勒特要求阿不思为自己的麻瓜研究课补习。

他们谈起这些时正走在去吃饭的路上,盖勒特转校后毫无疑问地被分院帽分去了斯莱特林,阿不思挺失落,但对于盖勒特——他根本不在乎这些,因为除了睡觉这个活动他们分别进行之外,其余时间他都和阿不思黏在一起。他们两个就像南瓜粥里的两根魔杖——突兀、和群体毫无联系,而且永远都是诡异地成双入对。而盖勒特甚至使用了某种不可告人的手段让阿不思旁边的座位永远空着,这些让出位子的人连反应都基本一致:“哦,你好阿不思,等一下。”说完连屁股都不抬地往旁边移动一英尺。

“我是说,你的成绩足够好了。麻瓜研究是选修课,教授又不严格,你没必要在上面浪费太长时间。”阿不思吃掉了第三个南瓜馅饼,此时桌上的菜刚刚换成甜点。

“你真的是霍格沃茨成绩最优者吗?”盖勒特冷哼一声,仗着手长的优势帮阿不思从一位女巫师里抢来了最后一份布丁。

“谬赞了。只能说目前为止是这样吧。”阿不思嘴里塞满了南瓜馅料。“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是选了这门课?”

“为兔子国王征服全球做准备。”盖勒特一本正经地回答,顺便把一小碟酸奶推到阿不思面前。

“谢谢,谢谢,”阿不思说,“如果再这样继续吃下去,你的兔子国王将会以一己之力撑满整个城池。”

阿不思想了想那副场景,被自己逗笑了。然后他又说:“那样也好,没有军队能攻打进来了,这位真正的勇士用血肉之躯挡住敌人,即使他们从四面八方涌向自己。”

“说得不错,”盖勒特点点头,“现在可以吃饭了吗?”

 

5.

伊丽莎白和玛丽*在校级魁地奇赛开始前三小时就入场了。

伊丽莎白紧紧地攥着玛丽安娜的手,嘴里还念叨着必须找一个足够前排的座位坐好——“如果我不能抢到最佳位置,我一定会抱憾终身,我说真的,抱憾终身。”

玛丽安娜气喘吁吁地跟在她身后,魁地奇赛场的看台建得又高又陡,每层阶梯都似乎有四分之三英尺高*,玛丽是个小个子,她很难跟上激动万分的伊丽莎白。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玛丽?”伊丽莎白回头看她,然后拉着她的手坐在台阶上。

玛丽安娜点点头,她实在累得不想张嘴。

“因为阿不思·邓布利多会顶替原本的击球手上场!”伊丽莎白摘下围巾和手套。

玛丽安娜又张张嘴,然后无力地点了点头。不用去看,她都知道伊丽莎白的眼睛肯定正紧紧地锁在阿不思·邓布利多身上。这种情况在他们年级,甚至说在这四个学院的女生之间都很常见。但最近邓布利多身边突然冒出了一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盖勒特·格林德沃——

 

没来得及思索多久球赛就开始了。尽管不像伊丽莎白那样对阿不思狂热不已,但作为一名以集体荣誉感见长的格兰芬多,她还是很快就投入地观看起来,为每一个在场上穿梭飞行的雄狮欢呼呐喊。

和拉文克劳的比赛总是这样,文雅而又充满着突如其来、无伤大雅的诡计。玛丽安娜正看得眼花缭乱,天气在比赛开始这段时间渐渐阴沉下来,几个击球手已经跟着找球手飞到浓浓的雾气之中了。突然伊丽莎白大叫一声,尖叫着向裁判喊着暂停。

玛丽安娜花了一些时间才看清发生了什么,一个格兰芬多击球手——十秒钟后她看清那是阿不思·邓布利多,他被一个刚从雾中飞出的拉文克劳击球手误伤了,此时他正痛苦地躺在地上,气喘吁吁地抱着膝盖嘶声低吼。

伊丽莎白冲了出去,然后越来越多的人都嘘声尖叫起来,雄狮们的头顶盘旋着苍鹰——这下只能靠院长来解决混乱了。

玛丽安娜还在看台上坐着,紧张地盯着台下的情况,而人群中此时突然爆发出一声惊呼,原本就已经慌乱不已的“肇事者”被击倒在地。

缓缓走出人群的正是一直跟阿不思·邓布利多形影不离的盖勒特·格林德沃,他绷着那张没有表情时就已经够吓人了的脸,嘴角还堆着一个可怖的笑容。如果硬要形容这幅表情,她只能说也许这样的脸出现在某个小孩的噩梦之中刚好合适。

他的巫师袍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甚至不属于格兰芬多或者拉文克劳!他身后的巫师们站在一起,没有人敢上前阻止他,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惊慌失措的拉文克劳,然后蹲了下来,对着他说了些什么。

玛丽安娜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一切,匆匆赶来的院长就结束了这场闹剧。

 

【注:

1.我觉得这两个名字应该是老奶奶级别的了,但鉴于我不够了解这些文化,所以如果事实并非如此,请私信/评论我,谢啦。

2.其实我觉得看台高度比较合理,看看就好,不要认真。】

 

6.

“我果真被罚去做清洁。”

医疗翼里,盖勒特在给阿不思削苹果。阿不思只是受了一些轻微伤,但盖勒特坚持要求学校批准他多休息一天。

“你不应该那么冲动。”阿不思笑着说,他的肚子有点痛,因为那个拉文克劳拿着的扫帚擦破了那里的一小块皮。

“但还是谢谢你,盖尔。多亏了你,我不仅可以免于在我温暖舒适的床上睡觉,甚至还可以在闲暇时间为霍格沃茨每一个盥洗室都来个清理一新。”

“清理一新是不可能的。”盖勒特魔杖一挥,苹果被分成了四份。“得用自己的力量,一句咒语都不可能的。”

阿不思的笑容凝固了。盖勒特则耸了耸肩。“你不用和我一起做清洁。”

阿不思歪了歪头,突然凑近了。他靠得是如此之近,近到盖勒特能看清掩藏在他红色头发下的每一颗雀斑。自从他们越来越亲近,近到有些不合礼仪以来,他就很少直视阿不思的眼睛了,它们太蓝了,蓝到你看他的眼底就是连成一片,或深或浅的蓝色,蓝到一直以来他都像是在穿过一整个蓝色来看你——

“你正在消耗我,盖勒特。”阿不思唇角弯成一个揶揄的弧度。盖勒特心领神会地凑了上去。阿不思的病床上还放着小桌板,于是盖勒特顺势就把手肘撑在上面,强壮的上臂像婴儿床的栏杆一样立在桌子上。长袍挡住外界的视野,黑色的布料轻而易举地把他们两个的脸藏了起来。

“你当时和那个人说什么了?”阿不思轻声问。他们离得太近了,甚至连他那覆盆子味的吐息都轻柔地爬上了盖勒特脆弱的心脏。

“没什么要紧的。”盖勒特凑得更近了一点,这下他们的鼻子贴着鼻子、嘴唇擦着嘴唇了。“我就是告诉他,如果还有下次,我会用德姆斯特朗禁止使用的那个魔法把他扯成碎片,而且我情愿在阿兹卡班和摄魂怪度过余生。”

他们嘴唇撞到一起,然后又迅速地分开。

“然后我说:’等你死后,没人会为你哀悼,甚至邓布利多本人都不会为你哀悼。”

阿不思笑了。他的牙贴着盖勒特的嘴唇:“真是英勇的发言,现在,能不能好好吻我?”

 

7.

阿不思很讨厌盖勒特在他刷牙的时候出现。

“盖勒特,我们是巫师吗?你自己变出一块镜子很难吗?”他在吃早餐时这样问他的伴侣。

“我拒绝回答。”正在拨弄头发的盖勒特说,“我不是故意长得比你高的。而且,我只是碰巧和你同时刷牙,为什么不能占用镜子里你不需要的上半部分视野?”

“上半部分,谢谢你的重点腔调。”阿不思说。“就算真的是这样,你也不应该把下巴垫到我的头上,你为什么不干脆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下’我比阿不思·邓布利多高’这句话,然后贴到脸上,因为这样我每天都能看见了呢?”

“你总是这样,阿不思,你不要因为掉了几根头发就又变得敏感了,”

“我没有,格林德沃,”阿不思皱着眉,“顺便一提,我恨你的发型,你怎么会想到要剪一个这样的发型啊?”

 

“我懒得和你吵架。”盖勒特说,他对他的新发型真的很满意。“你直接收下我的圣诞礼物好吗?”

“拆了礼物不代表新的一年就来了,格林德沃。而且我知道你送了我一双羊毛袜子。”

“你就算知道这些,可是你知道它是什么颜色又有什么花纹吗?这就是礼物的意义,阿不思。而且请允许我纠正你的错误,鉴于我们已经合法共同拥有一些财产长达二十年,你应该叫我格林德沃-邓布利多。”盖勒特一边说着一边把桌上的盘子都收拾干净,他们谁都没提过要留一些家养小精灵的事。

“而且,就像我知道你送了我一本日记一样,我还是期待着能在这个本子里记下接下来一年的每一件事,因为这就是礼物的意义——虽然我接下来要说的很老套,而且年复一年我只会说这一句话,但我还是得让你知道,我爱你。”

他补充道。

 

“虽然你今早说了很多混账话,但我还是得说,在这件事上我们想法相同。”

阿不思最后说。

 

FIN

提前祝大家圣诞快乐咯,这篇傻傻的文章送给我爱的每一个人。也送给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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